这就是窈窕淑女里的荇菜

“关关睢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这是人们听到的最古老的情诗,也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句子。

一对对的雉鸡,鸣唱在河中的绿洲上,文静善良美丽的姑娘,是“君子”的好配偶。

多么美好的景象,如果仅只有这四句,后人们也会赞叹,但此篇《关睢还是唱了下去:

“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参差荇菜,左右芼之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”

发现没有,伴随着“君子”的各种活动,出现了三处“荇菜”的描写。

荇菜是什么?

它是一种水生植物,漂浮在水面上的叶子大小不同,但都是圆圆的。当时的先民采之当菜吃,而它开花时是开着五瓣的小*花。

有比照的相互嬉戏的鸟,有姑娘和“君子”,“荇菜”则成为了信物,是它把姑娘和“君子”维系在了一起。很显然,用现在的话讲,“荇菜”就是“玫瑰”,是“君子”献给姑娘的玫瑰。

多年过去,巜关睢》早已经典永留传,“君子”和姑娘也成为我们美好的想象,但荇菜却生生不息,依然以它古有的形象出现在今人面前。

在沈阳北塔公园的湖边,我就看到至少有四处地方长着“荇菜”,一处地方还立着牌子,标明此物是荇菜。

在有荇菜的水面上,散开着一朵朵的小小*花。与漂在水面上几近圆形的叶子相比,小*花高傲地跃出水面,向着天空绽放,但这小花太小了,放到偌大的水面,根本就是水中的点缀。如果不注意,游人极有可能忽视它。

在荇菜的不远处就是令游人瞩目的大朵粉白和粉色的荷花,近处还有高高在上的芦苇,甚至岸边还有明亮间色的萱草、金鱼草和太阳菊。

我正拍荇菜那小小的*花时,也有两个小姑娘注意到牌子,却不知道“荇”该读什么。好在手机在手,她们很快查到“荇”(xing),并念出了声。

我想起在沈阳南湖公园游览时,也曾在水面上见到过“荇菜”,当时却误以为它是莲花的一个品种。

不管有人认不认识荇菜,现代诗人徐志摩在他的代表作《再别康桥》深情地写下了荇菜:“软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摇;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条水草!”

远古的荇菜,是“君子”给姑娘的信物,徐志摩的“青荇”表现的又是什么呢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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